土木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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缘起云依月斐凡05名丑的女神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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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个人出了万达虽然已经是9点多,但周六的广场上依旧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姜萍萍看看时间尚早,又是周六,提议请大家去星巴克喝杯咖啡,胡斐高举双手表示赞同,结果郭小凡以青青老爸交代要早点回家为由委婉拒绝了,并表示要送李青青回家。

姜萍萍无奈之下,偷偷望向胡斐,满脸希冀。胡斐不愧是个中翘楚,委实太懂女孩心思,忙不迭的正色说道:“小凡,我去送青青,姜工就麻烦你送送吧,”转头又向姜萍萍眨眨眼,“姜工你不是还有工作上的事儿要请教小凡嘛,正好路上说。”

姜萍萍岂有不明之理,连忙接到:“是啊,可以吗郭工?”

郭小凡心道:“好你个胡斐,为博美女一笑,连哥们儿都出卖!”心里虽然不满发小儿胡乱安排给自己招惹麻烦,面儿上又不好发作,只得说:“当然可以,我送你回家。”

路上,李青青连蹦带跳,欢欣不已,显然还沉浸在今晚游戏的兴奋中。一边走,一边拽着胡斐问东问西:“胡哥,你说那个《人皮面具》会有多吓人?什么时候咱喊着小凡哥和姜姐姐再去玩啊?”

胡斐双手叉着后脑勺,优哉游哉的踱着步,回道:“我也没玩过,不过你听这名字就知道保管能让你心跳加速,哈哈,下周咱再去呗,到时候你可别吓哭喽,吓出个好歹你爸还不得扒了我的皮!”

“我才不怕呢,对了胡哥,姜姐姐是你们同事吧?我看她好像对小凡哥有意思啊?嘿嘿,是不是暗恋我小凡哥?”李青青一脚踢飞路边一个小石头。

“你这小丫头,人小鬼大,懂得不少,大人的事儿少打听!”胡斐少见的在李青青面前摆起了长辈架子。

“谁小了?我明年就成年了,你倒是说说啊?她是不是追小凡哥呢?嗯,姜姐姐长得漂亮,人也挺随和,我支持!”

“哈哈,你支持有个……你支持没用,你郭哥对她没感觉,可惜了啊,诶对了,青青,你看我和姜萍萍咋样?般配不?”

“你?得了吧,别看你老是嘴里占人家姜姐姐便宜,其实我看你根本没把人放心里。”

“哈哈,还是我妹子了解我,咱这叫‘常在河边走,就是不湿鞋’,要的就是把握好度,年纪轻轻哪能让女人拴住!得得得,我跟你个小屁孩说这些干嘛。走吧,快到了。”

胡斐把李青青送回来,远远就看见老李在店门口翘首盼望,忙上前跟老李打了个招呼:“老李哥,宝贝闺女给你送回来了,怎么着?不放心啊?完璧归赵!”

老李挠了挠头,笑道:“和你们在一起我还有什么不放心,就怕麻烦了你们,诶,小凡呢?”

“他?那小子佳人有约,哈哈,回见老李!拜拜了青青!”

胡斐回到星河苑家中,等到10点半,麻利儿的趴到门前等着看林晓月出门,谁知脸刚贴到门上,大门忽然被推开,吓了这小子一跳。“干嘛呢?又偷窥?”郭小凡进了门。

“起开起开,到点儿了,别挡着!”胡斐一把将发小儿扒拉到一边,眯起一只眼,歪头望向了门镜。蹲守半天,对门一点动静没有,胡斐不甘心地又等了几分钟,脖子实在酸的受不住,边扭动脖子边揉眼,纳闷道:“怪哉怪哉,这林大美女今天怎么一反常态,没准点出门啊?”

郭小凡刚换了睡衣,从卧室出来,倒了两杯茶。“没出门?她不是雷打不动的守时吗?”

“谁说不是呢?难道昨天夜里她发现咱们了?今天取消交易了?”
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你真把人家当不法之徒了?没凭没据的别乱说。”

胡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接过郭小凡递过来的茶杯,一脸贱样儿道:“不管她了,说说姜萍萍,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嘿嘿,是不是甩了我和青青,你俩出去鬼混去了?还不谢谢哥们儿!”

“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还鬼混,你知道她住哪吗?碧湖雅居!打车来回都得1个小时!”

“哪?碧湖雅居?这么巧?”

“谁说不是呢?同事这么久,我还是才知道她住那儿。”

“这绝对不是巧,这是缘啊,孽缘!你发现没?你梦中女神在碧湖雅居修行,对门儿那个林晓月天天夜里往那儿跑,现在连姜萍萍都住那儿了,你是不是上辈子在碧湖畔和这三位发生过点儿什么?”

“你胡扯什么?有那想象力写小说去吧!”郭小凡听胡斐提起梦中女子,想到答应老蟹的事儿来,顿时满腹心思又起,自顾自回房间躺下,琢磨办法去了。

胡斐在客厅沙发躺着,两只眼看着电视屏幕,耳朵却竖的老高,一直听着对门的动静,结果到半夜也没听到林晓月出门的声音,熬不住也自去睡了。

周日一整天,郭小凡都懒得出门,一直窝在房间里苦思冥想研究图纸,想着如何跟“地中海”和李胖子斡旋化粪池选址一事,就连三餐都是胡斐给他捎回来的。

自从那晚见了老蟹,你还别说,这两天郭小凡都没再做梦,睡得挺香,周一早早的就来到公司,进了所长办公室。

“所长,碧湖雅居二期图纸我又仔细看了,化粪池位置真的不能改到湖边,规范上通不过,再说我是设计人,您是负责人,真出了问题咱俩都得承担责任。”郭小凡站在办公桌前,向所长据理力争,同时搬出“责任”二字,以期能让平日里谨小慎微的“地中海”主动放弃。

所长坐在宽大的老板椅内,好整以暇的饮了一大口茶,捋捋脑门儿前的头发,不慌不忙道:“小凡,规范标准我比你清楚,你太忙,图纸呢,我已经安排别人周六加班修改完了,估计昨天施工方就已经把位置改完了,这件事你就不用再管了。”

一番话把个郭小凡惊的下巴快掉了,心道:“好个‘地中海’!不知道收了李胖子多少好处,竟然瞒着我把事儿办了,这下我可怎么跟老蟹交代啊!”既然木已成舟,郭小凡也不再跟“地中海”废话了,敷衍了几句就回了工位。

胡斐眼见发小儿愁眉不展,忙凑过来问:“怎么?没答应?”等到郭小凡把情况说明,胡斐也顿觉无奈,“得!生米给你煮成熟饭了,今天晚上怎么跟蟹爷回话?”

“怎么说?硬着头皮说呗,反正上次我也没把话说满,我一个小设计员,能量有限,只能尽力而为。”

二人下了班,来到老李店中,李青青平日住校,今天一早已经回学校了,店里只有老李和三两个吃饭的散客。二人也无心举杯对酌,匆匆扒拉了几口就回了星河苑小区。

等到凌晨2点,郭小凡收拾利索,招呼胡斐出门:“咱该出发了,林晓月今天又没出门儿?”

“可不说嘛,这两天都没一点儿动静,你说咱那天是不是打草惊蛇?人家搬走了?”

“你问我我问谁去,走吧,干正事儿要紧。”

因为二期工程靠近一期住宅区,为免打扰业主晚间休息,10点半后是不施工的,所以也不担心遇到什么人。二人循着上次的路线,来到湖边竹林,胡斐照旧在假山后面望风。

今天的月亮被厚厚的云层笼罩,凌晨的竹林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,郭小凡只能凭记忆往林子里钻,行了一炷香的功夫,估摸着来到湖边空地,郭小凡四下摸索,果然摸到了上次见到的大青石,正想坐上去等老蟹现身,忽听得一个满含愠意的苍老声音自脚下响起:“你这小子,倒也守信,只是办事不利还敢来此,老祖真要佩服汝之勇气!”

郭小凡忙不迭的低头找寻,果然是那老蟹,此时正在石边趴卧,伸着两只柄眼,怒视自己。他连忙俯下身子,赧然道:“蟹爷,这事不能怪我,我今天一上班就去找领导据理力争,谁知道他先斩后奏,早就和开发商定好了,我也无能为力啊。”

“哼!昨日那群宵小之辈,已然于湖边大动土木,我已知此事未成,皆汝之过错!”

郭小凡看着老蟹油盐不进,根本不听自己解释,只得低声下气道:“老祖,事已至此,我也没办法了,要不您给指个道儿,我尽量补救。”

那老蟹闻听此言,眼中显露几分狡猾之色,咳嗽一声道:“咳咳,既然如此,也只得另寻他途。既然此地已然不能久留,今后去处须落得小子你身上!也罢,我主仆二人只能屈身去汝居处暂住了。”言罢颇有几分阴谋得逞的样子,不容郭小凡拒绝的挥舞了几下大螯。

郭小凡听闻此言,顿觉头大,心说:“什么玩意儿?这是要赖上我了?”口中却道:“我说老祖啊,我住的那地方是市井蜗居,那容得下您啊,更何况还有您的那位女主人,神一样的人物,不嫌太过委屈自己了嘛?!我看您二位还是另寻佳处的好哇!”

不料这老蟹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,凿凿言道:“不妨不妨,此事就这么定下了,事不宜迟,叫上你那同伴,咱们速速归去!”

“这么急?您二位不收拾收拾吗?毕竟在这住了几千年前了,搬个家也不是小动静儿啊。”

“哈哈哈,此时不劳费心,老祖我已于前日收拾停当,汝只需携老祖同归即可!”一边说一边朝他伸了伸爪子。

郭小凡暗暗骂了一句:“老家伙,弄半天早就计划着搬家了,还跟我这儿演半天!”眼见也没有别的办法了,只好弯腰轻轻抓起老蟹,四下张望道:“老祖啊,您那女主人在哪呢?她不去吗?”

“小子,主人此时已于我背上明珠内停歇,自然同去,至汝居所便会现身相见。”郭小凡这才发现,原来老蟹背上厚厚的青苔中牢牢附着一颗光溜溜的玉珠,只弹球大小,并无光华闪烁,又兼深埋于层层青苔之中,所以之前未曾发觉。

郭小凡虽然觉得此事有几分不妥,但又隐隐有几分期待,想着总算能一睹老蟹口中女主的庐山真面目,不觉精神大振,快步出了竹林,来到假山处招呼胡斐。胡斐隐隐看到一个人影怀揣着什么东西,偷偷摸摸来至近前,如临大敌,正想掐着嗓子学猫叫,忽听得熟悉声音:“是我,事办完了。赶紧撤!”听得来人是自己发小儿,胡斐也不多言,跟上郭小凡,虽看他怀中揣着什么,也不好发问,只能按下好奇,和上次一样打车回了家。

二人回到星河苑住处,刚进了门,就听得郭小凡怀里传出一声老者声音:“既已到居处,速放老祖出来,憋煞老子了!”

猛听得第三者的声音,唬的胡斐一蹦老高:“什么玩意儿?谁说话呢?”

郭小凡急忙扯开上衣,将那老蟹放在茶几上。老蟹口中吐着白沫,怒道:“老祖可不是玩意儿!睁大眼看看,是你家祖宗来了,小子们还不迎驾!”

胡斐来不及深究老蟹话中自侮的语病,慌慌张张的凑过去,看到老蟹此刻正愤怒地挥舞着大螯,张牙舞爪的甚是滑稽,他却并不敢笑,腿一软,差点给老蟹跪下,满脸谄媚的说道:“哎呀,原来是蟹爷屈尊来了,都怪郭小凡,也不提前说一声,蟹爷多多包涵、多多包涵!”

郭小凡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长出一口气道:“我说蟹爷,您这都口吐白沫了,是不是缺水了?我给您搁哪儿养着?不是,搁哪儿住着?”

老蟹闻言,呵呵一笑:“老祖毕竟得道日久,即便终身不入水中亦无不妥,口中白沫只是习性使然,不妨不妨!”

胡斐眼珠子咕噜噜一转,反身进了厨房,转眼间端着一口盛着水的电饭煲跑了出来:“我说蟹爷,您先在这里歇息一晚,明日小子我给您买最好的螃蟹缸,大豪宅,绝对让您满意,嘿嘿,您要是觉得我伺候的好了,随便传点法术就行,不用点石成金,能教给咱一个透视眼我就知足!”

这老蟹几千年不曾到红尘中来,不知道电饭煲乃是炖菜煮饭的器具,只当是盛水的容器,乐滋滋的爬了进去,钻入水中,十分惬意。郭小凡心道:“好家伙,真不怕给你炖了!”老蟹在水中舒服的伸展着身形,对二人道:“老祖主人这就要现身与汝等一见,汝二人切不可失了礼数,如有冒犯,严惩不贷!”

正说着,就见蟹甲上的玉珠隐隐闪过一轮流光,房间里突然多了一名女子。郭小凡和胡斐虽然被老蟹提醒,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仍然被凭空冒出来的女子吓了一跳。

二人细细打量,只见眼前女子一身白裙,袅袅婷婷玉立眼前,如烟似雾的白色长裙,袖口用银丝勾出几片祥云,下摆密布一排青色的海水云图逶迤拖地,仿佛云霞为裙,明月披肩一般不似凡间人物。再看其人,肩如削成腰若约束,肤如凝脂气若幽兰,风髻露鬓身若无骨,淡扫蛾眉杏眼含春,看似恬淡的一双明眸,波光流转下,仿佛蕴含大海的深邃,美的不食人间烟火。轻佻如胡斐,此刻也只是瞪大双眼,心中竟起不了分毫的无理轻薄之念。

郭小凡和女子眼神相对的一瞬间,这几日梦中的记忆就像决堤的洪水涌来,大海、巨蟹、美人,画面在脑中逐一浮现。郭小凡稳住心神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姑娘?不对,仙子?我该怎么称呼您?”

女子微微一笑,仿佛破晓初升的红日从云端显露映的屋内光彩洋溢一般,轻启朱唇:“你们不用如此拘束,我的本名已经随当日劫难烟消云散了,你们可以叫我女丑。”

“我的乖乖,你要是丑女,那这世界上还有美女吗?您可太谦虚了!”胡斐直咂舌。

“不是丑女,是女丑……”郭小凡赶紧纠正。

“女丑也不行啊,喊着别扭死了,我看就称呼您女神吧,绝对一点夸张成分没有!”胡斐这次倒不是耍宝,实在是觉得她配得上女神称号。

女丑觉得不妥,低头沉吟片刻,让步道:“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,那就叫我本名吧,我姓姬,姬云依。呵,几千年来未曾有人叫过,我自己都觉得陌生了。”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勾起了姬云依的回忆,她微阖双目,不再言语。

郭小凡想问问她今后怎么打算,真要住在自己家里?虽然美女相伴一大乐事,但和两个大小伙子同居传出去也不像话啊,正欲发问,就看姬云依睁开了双眼,望着大门,喃喃道:“原来这小家伙也住在附近?有趣有趣。”

胡斐听罢,来了兴致:“诶,云依仙子,你说谁啊?林晓月吗?你们认识啊?”

姬云依缓缓摇头道:“并未谋面,只是几百年来远远见过她几次,点拨过一二,没想到有缘在此相见,去开门吧,她来了。”

胡、张二人正听得一头雾水,突然耳边传来敲门声。胡斐诧异道:“云依仙子,你真是能掐会算啊,林大美女还真来了?”跨步过去,连忙打开房门。

来人正是林晓月,此刻她并未穿着那一身标志性的运动装,而是打扮的很正式。只见她把平日里的马尾高高挽做一个发髻,弱了三分英气,却平添了七分柔美。一双晶亮的眸子,明净透彻,灿若繁星。身着玫瑰色旗袍,非丝非锦非绸非缎,不知什么材质,只是光滑顺贴无一丝褶皱,包裹在曲线玲珑的身体上,风姿绰约,尽显妖娆,万种的风情把个胡斐看的又是呆住半晌。

林晓月款款走到姬云依面前,细细打量,满脸疑惑,云依只是笑吟吟望着她,并未言语。郭小凡和胡斐望着两个美女,眼都看直了。

二女并立,一个清灵飘逸胜似冰山雪莲,一个妍姿艳质好比含苞芍药,真有如日月争光,又似桃李斗妍,把个小屋映的蓬荜生辉。最后还是林晓月打破了沉寂,小心问道:“仙子,是您吗?”

姬云依轻轻颔首,笑道:“小兔子,总算见面了。”

“真的是您!太好了,没想到能在此与您相见,晓月拜见仙子!”林晓月朝着云依盈盈下拜,玉体微曲下,如羊脂般光滑的小腿显露出来,看的胡斐暗自吞了声口水。

“哈哈哈,小兔儿,老祖我说这两晚不见你来,以为你远涉江湖,却原来躲在这里!”老蟹看到林晓月,很是兴奋。

“老人家您好,前日夜间晓月在湖边吐纳月华,正遇到他们二人前去,怕被他二人察觉,故此暂歇了几日,不想您和仙子来此,特来相见。”

郭小凡和胡斐被二女一蟹的对话震住了!开什么国际玩笑?她俩认识几百年了?那这林晓月岂不也非常人?还什么小兔儿?啥意思?兔妖?真当这是拍电影吗?这可是现代社会啊,不说建国后动物不准成精了吗?哦,也对,人家这是几百年前就得道的!

这两个老爷们儿张大了嘴面面相觑,屋子里另外那三位故人相见,聊得却兴致高昂。“诶,我说,仙子,蟹爷,林大美……额,林姑娘,您几位别光顾着自己聊啊,麻烦谁给我哥俩儿说说,这都是咋回事啊?”胡斐也不敢再调侃林大美女了,抓耳挠腮的问道。

林晓月听了,并不答话,只是停下话头,一双美目望着姬云依,看那意思,说与不说全凭云依定夺。姬云依莞尔一笑,包括林晓月在内众人都感觉如沐一阵春风。

“胡斐莫急,我来此与你们相会,本就是缘分早定,自会将前事如实相告。”说罢,姬云依深深看了一眼郭小凡,郭小凡一愣,心道:“看我干嘛?难道你们的前事与我有关?我去,不会我上辈子也是个什么精怪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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